“你说多年来郑恭王不要朝廷的俸禄与补给,很多时候还施与贫苦百姓,那他平时靠什么供养自己?”
朱翊镠不解地问道,毕竟大明藩王可是什么都不让干的啊!
“万岁爷,奴婢刚说了,郑恭王能书善文,精通音律乐谱,生活上又极为朴素,许多文人都喜欢与他结交,即便不要朝廷的俸禄与补给,也是可以生活下来的。”陈炬回道。
“就是说靠人接济呗?”
“万岁爷,奴婢觉得也不算吧,毕竟文人有所图,相当于拜师学艺。比如郑恭王世子,比他父亲郑恭王还厉害,精通音乐、数学,二十几岁时就著作《瑟谱》,最近又著作《律历融通》、《律学新说》,深受业内人士追捧,都将他当作一位百科全书式的圣人。”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万岁爷,相信冯公公也知道,当初奴婢还是从冯公公那儿得知的呢,因为冯公公比奴婢更精通音律,所以他比奴婢还喜欢追捧郑恭王世子。万岁爷,说起郑恭王世子,可了不得啊!”
说起郑恭王世子,陈炬俨然一副粉丝谈及自己偶像时的神情。
“怎么了不得了?”
“当年,郑恭王被囚禁时,郑恭王世子才刚十五岁,他痛父非罪见系,筑土室于宫门外,席藁独处十九年,待郑恭王冤案平反回来,郑恭王世子才结束席藁独处的生活,重回宫中。”
“等会儿,你再细说一遍。”朱翊镠心中一荡,似乎想到了什么。
陈炬还以为自己没说明白,接着又详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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