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也只能这么办哈?”
“武清侯放心,怎么说你终究是慈圣太后的父亲是皇上的外公,身份地位在这儿摆着,不怕。皇上为什么要来?还不是因为他害怕?再说得难听点儿,倘若武清侯这次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说皇上怕不怕?太后伤不伤心?得面对多大的舆论压力啊?是不是?”
李伟点头,再一次被说服了。
许从诚接着摇头晃脑地说道:“这次本来就是皇上没有理,无缘无故非要夺走我们的子粒田,这叫什么事儿?咱闹闹情绪不是很正常吗?”
“就是,就是……”李伟终于又与许从诚拐到一条道儿上去了。
“这次即便被皇上戳穿也不怕,毕竟是皇上不讲理,是皇上对不起我们。武清侯想想,与几年前闹的那次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哪次?”
“就是戚继光告状,棉衣事件的那次呀,还记得吧?因为棉衣质量差,寒冬冻死了十几个守卫长城的兵士。那次分明是武清侯不占理儿,可最后呢?还不是不了了之?这次是咱们占着理儿,怕什么?”
许从诚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说到这儿已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刚才的惊吓完全不见踪影。
李伟越听越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也就越来越不担心了。
“武清侯,所以我说就这么滴吧,别怕,尽情地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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