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咱抵死不认,就说真的要上吊自杀,只是及时发现被救下来了,但吓得半死一点儿不假,所以武清侯还是得继续躺着装下去。”
“你说得倒是轻松,整天这样躺着多累啊!我骨头像散架了似的。”
“不然你说怎么办?总比犯了欺君之罪被皇上召去受罚要强吧?”
“你怎么不装?”李伟没好气地反问。
“你是武清侯,是慈圣太后的父亲,是皇上的外公,是天下第一皇亲国戚,我算哪根葱?我装能有什么效果?”许从诚腆着脸道。
“……”这种逢迎话虽然听得多,但李伟还是感觉很受用,也不吱声了。
“武清侯,皇上既然来了,证明他心里还是有你这个外公的,对不对?不然也不会急着跑来。所以,尽管咱现在有点被动,但不能自乱阵脚,该装还是得装。即便最后被皇上戳穿,武清侯一大把年纪了,难不成皇上与太后还真会把你怎么样?最多骂你几句。说句不中听的,你又不是没被骂过?骂得多了,自然也就无所谓了嘛。”
“你这叫什么话?”李伟白了一眼。
“我这话虽然说得很不中听吧,但你想想是不是大实话?骂你几句身上又不掉一块肉,但感觉应该可以躲过皇上的惩罚,最后或许仍不能阻止皇上夺田夺地,但兴许会给咱们另外一些补偿。总之咱不能妥协,需要尽力争取。”
“嗯,这么一说,好像还是有一定道理。”李伟点点头,情绪平和了两分。
“再说了,武清侯在这居室里,又没有外人,你还是可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嘛,也没必要一直躺着,只别出去,不要让闲杂人进来看见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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