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果真有如此之神奇?”李成梁听完后喃喃地道。
“我所言全部属实,没有半句谎言。”
“哦,犬子如柏也是这么说的,他曾进京见过陛下。”
“陛下登基为帝,李总兵难道就没有听说过陛下的事迹?”
“是听说了一些,但以为多半是道听途说,故意抬高陛下。”
“在陛下登基之前夕,李总兵没有收到张先生的密函?”
“收到过。”李成梁讳莫如深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都是张先生一手提拔,并得到重用的。张先生看人的眼光挺准,既然他力挺陛下,相信李总兵对陛下也绝无半分怨言吧?”
“那当然。”李成梁脱口而出,继而又怒指李平胡,“这厮被我收服,什么都不知道,却敢跳出来,眼里只有我,让戚大将军见笑了。”
“何笑之有?他这是衷心呀!难得有如此衷心的部下。”戚继光感慨地道,接着又说,“刚才我那番话,其用意想必李总兵也清楚。或许我们眼下会怀疑陛下的决定是否合理,但一而再再而三的事实证明,陛下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不是随意而发,而是富有深意。”
李成梁似曾相识地点了点头,因为就在数天前,他听到儿子李如柏也是这样提醒他的。虽然两人表述不一样,但意思基本相同。
那问题来了,到底有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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