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韩信受胯下之辱,亦能忍而奋发,敬修兄不过皮肤之痛。千万不要觉得惭愧,觉得对不起王篆、李幼滋、曾省吾等,此乃我的一条锦囊妙计,敬修兄不妨保留健全之躯以观后效!”
“敬修兄愤写血书,也要揭露邱橓的罪孽,难道就不想看到他最后的结局与下场吗?我保证谁羞辱你,将来让他双倍奉还,以泄敬修兄心头之恨。弟朱翊镠敬上!”
看完,张敬修怔愣当场。
好半晌后才问道:“潞王爷果真有如此神机妙算?”
游七点了点头。
“那他为何不阻止这场灾难?”
“潞王爷不是进京了吗?其实他一直在明着暗着努力,只是有些事改变不了而已,比如皇帝对老爷的恨。”
“说到底都是皇帝造的孽。”张敬修痛心疾首地道。
“是,潞王爷与皇帝不是一路人。”
“他们是亲兄弟。”
“难道大少爷认为潞王爷不是向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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