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你这是作甚?”
张敬修哭得泣不成声,像个孩子似的,一边哭一边扇自己耳光,骂自己软弱无能,是个没用的男人,还将连累父亲生前的密友……
游七知道这时候劝再多的话,张敬修也听不进去了。
只得按照朱翊镠的临走前指示,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
“大少爷,你先看看这个。”
张敬修一搡:“我不看,我现在生无可恋,只想死。”
“大少爷,是潞王爷写的,他早料到你会想不开的。”
“潞王爷写的?”张敬修这才一愣,诧异地问道。毕竟张大学士府里人人将朱翊镠当作神,包括张敬修在内。
“对,是潞王爷写的。”游七确定地说道,“大少爷先看,看完如果还想轻生的话,那我也就不劝了。”
张敬修接过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简短地写道:
“敬修兄,恕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其实我已料到抄家的钦差会抓你索取莫须有的口供,实在对不起。倘若我提前告诉你,怕耽误大事,所以只能忍痛让敬修兄受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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