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感觉极其的憋屈,但又无可奈何,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让他怎么回答?
可万历皇帝笑意绵绵地望着他不眨眼,又容不得他不回答。
此时此刻,冯保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狮子逮住的小绵羊,狮子不急着吃却要望着小绵羊寻找乐趣一般。
万历皇帝的言行举止,给他的感觉确实像是在寻找乐趣。
冯保不得不硬着头皮回道:“万岁爷,南京与北京毕竟不一样啊!”
“有啥不一样?”万历皇帝感兴趣地问道,“按理说,那边不及北京严呀。”
“奴婢以为不是严不严的问题,而是那边的官员对奴婢没有什么好感。”
“这是为何?”万历皇帝追问道。
“万岁爷,您也知道,奴婢与张先生的用人标准一致,重循吏,远清流,南京那边的官员手中基本上没有实权,以清流居多。因此,依奴婢猜测,他们恨不得奴婢出事儿呢,又怎会顾忌奴婢的面子?抓徐爵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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