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他绝非因为害怕冯保,而是觉得要有皇帝的威势,必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天潢贵胄的气势。
冯保垂头丧气地进来了。因为徐爵的事,昨晚他基本没睡。
而反观万历皇帝,则神采奕奕,与冯保的神态截然不同。
“大伴,你来了哈。”而且先打招呼的还是万历皇帝。
“万岁爷。”冯保应了一声。虽然万历皇帝并没有笑,但在冯保听来,万历皇帝就是幸灾乐祸。
“听说大伴的管家在南京出事了?”万历皇帝开门见山,也不墨迹。
“是的,万岁爷。”冯保点头承认,继而骂了一句,“那个该死的畜生。”
万历皇帝这才笑了笑说:“大伴,男人嘛,偷腥是在所难免的事。朕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大伴不要生气,朕也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毕竟大伴是宦官,或许不懂得正常男人的需求。”
尽管万历皇帝风轻云淡地道来,但冯保听着还是有点不舒服。不过好在事实如此,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接着,万历皇帝又慢悠悠地道:“大伴,说心里话,朕对徐爵嫖妓一事并不好奇。反而感到好奇的是,南京那边的官员为何如此大胆,竟敢抓大伴的大管家呢?大伴你说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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