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哪有?”
“我知道你不甘心白白流失五十万两,但我想衷心提醒伴伴:一钱多不是好事,二娘亲已经料到你会从别处捞回来,三伴伴位高权重该放权而不是收权。”
“奴婢……”冯保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想说但又不知说什么。
“伴伴,我是真心为你好啊!”朱翊镠语重心长地道,“皇兄对你忌惮三分有所提防,你自己心知肚明,难道非要等到皇兄出手对付你吗?”
“……”冯保愕然。
“伴伴现在啥都不缺,要钱有钱,要威有威,甚至要女人有女人,只要不贪婪,低调行事,也许下一个十年司礼监掌印依然是你。”
冯保听了,神情陡然一紧,敏锐地抓住话头,忙问道:“潞王爷的意思是,下一个十年司礼监掌印或许不是奴婢了?”
“听我的劝告,应该还是你,倘若不听,我可不敢保证。”朱翊镠很保守地回道。
心想若按原本的历史发展,今年就是尽头,还想下一个十年?是不是想多了没有正确地认识自己?
冯保丧气地道:“这么说,潞王爷不同意奴婢举荐内官监人选?”
“嗯,伴伴最好不要插手,娘亲心中已有合适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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