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漫不经心地回道:“有伴伴在,哪儿都方便。”
“哦,是,是……”冯保笑得更开心了,也就不再纠结,接着问,“不知潞王爷来,有何吩咐?”
“来是想问你两个问题:一伴伴今日为何动了善心,恳请我娘和皇兄蠲免部分地区的赋税啊?即便恳请,此事也不该由伴伴开口,而该由申阁老或礼部尚书提议才对,你为什么要僭越出头?”
冯保忙解释道:“潞王爷冤枉了奴婢啊!普天同庆蠲免赋税,本是册封的题中之义,奴婢虽处大内,无权干预外政,但身为甄选嫔妃的负责人,由奴婢提议不算僭越。至于出头,奴婢是司礼监掌印,已为大内主管,二十四监局第一人,还用出头吗?”
“嗯。”朱翊镠微微颔首,喃喃地道:“这么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哈,但我相信伴伴处心积虑还是有其它的动机。”
冯保尬然一笑,说道:“既然潞王爷料定奴婢处心积虑,那与潞王爷也无需见外,奴婢不妨直言,还真是有一个小小的动机。”
朱翊镠鼻子里轻“哼”一声,笑道:“伴伴心中这点小九九,谁不明白?说吧,你图什么?”
“张诚畏罪自杀,内官监掌印的位置不是还空着吗?奴婢是想……”
朱翊镠立即抬手打断:“伴伴不用多说,我明白了,原来你是想安排亲信坐上内官监掌印的位子,我说你最近怎么老喜欢在娘亲面前献殷勤表爱心呢。”
冯保受了极大冤枉似的,觍着脸笑道:“潞王爷,奴婢本是一个有爱心的人啊。”
“呵呵。”朱翊镠唯有“呵呵”两声,“这事儿伴伴还是别想了,难道你又想将你哪个干儿子推上去,好为你敛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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