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可他游七知道,老爷总强调自己只是皇帝的仆人,将自己的定位定得很低很低。
还摄政王、太上皇?这可是捧杀不偿命的节奏啊!
朱翊镠悠悠言道:“你身为张大学士府的大管家,平时低调点,这话要是传到我皇兄的耳中,你说他会怎么想?”
“多谢潞王爷提醒!”游七一方面感激,一方面也诧异:心想不是要说老爷的病吗?怎么扯到老爷与皇帝的关系上?
“你先起来。”
“是。潞王爷。”
“以后谁敢叫你`七爷`,谁敢背后议论你家老爷是什么`摄政王`,抽他两嘴巴子,要是不服,让他来找我,就说是我送的。那是害你们,不是抬举你们。”
“是是是,潞王爷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对了!”
朱翊镠说得义正辞严。
游七点头如捣蒜,冲朱翊镠不断鞠躬磕头,仿佛又回到了刚才卧室中对朱翊镠崇拜的感觉。
“好,现在说回正题。张先生病得厉害,到底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