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我娘?”朱翊镠听了更是诧异不已,迫不及待地道,“伴伴,到底是什么事儿?”
“潞王爷本想尽快选定王妃,然后完婚,可您知道为何推后到十月份吗?”冯保一本正经。
朱翊镠道:“娘说过,是因为不想和我尽快分开,想多聚些时刻,所以才将选王妃一事推后。”
冯保却摇了摇头:“潞王爷,您要知道,想与您多聚些时刻,不是非要推后您的婚期,即便潞王爷马上选定王妃完婚,也不可能说走就走,能立即离开京城。潞王爷想想,完婚后需要议藩吧?藩地选定下来之后,还需要修建潞王府吧?如果想与潞王爷多聚些时刻,就议藩、修建潞王府两件事可以拖三五年不成问题。”
朱翊镠当然知道,事实上,原本历史中的潞王,确实完婚后在京城足足呆了七年,他十五岁结婚,直到二十二岁才去的藩地。
可他不知道,冯保此刻到底想说什么。他望着冯保,一副急切想听下文的样子。
冯保接着谨小慎微地说道:“潞王爷,据奴婢所知,娘娘可能有其它的想法。当然,奴婢并不否定她想与潞王爷多聚些时日。”
朱翊镠脸色一沉:“伴伴,你现在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胡乱猜测我娘的心意?”
冯保连忙道:“潞王爷,不是猜测,而是有依据。况且,奴婢不也是为潞王爷好吗?否则谁愿意冒这个巨大的风险私会潞王爷呢?”
见冯保一副诚挚的表情,朱翊镠平和地道:“我娘有什么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