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他就想过,按理说,冯保身子不舒服,自己来祭奠问卜就好了嘛,叫他这个潞王来作甚?
叫他来,很有可能是因为冯保有心里话要说,不吐为快,在慈宁宫偏殿多少有些顾忌。
朱翊镠率先开口,关切地问道:“伴伴,你最近身子不舒服吗?”
冯保回答说:“可能是因为最近事儿多,加上张先生又离开京师,所以心里总感觉失落落的,不是这儿不舒服,就是那儿不自在,整天感觉软绵绵的浑身没劲儿。但这不是今儿个来白云观的主要目的。”
“哦?那伴伴是为何?”朱翊镠道,“莫非主要是来见我?”
“是的,潞王爷。”冯保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并补充道,“今天来白云观祭奠,只是个幌子,想见潞王爷一面才是真的。”
“那伴伴为何不像往常一样,就在慈宁宫偏殿呢?”
虽然朱翊镠感觉到冯保有急事要说,可仍然表示诧异、不解,毕竟以冯保在紫禁城的能耐,完全有可能避开所有的耳目。
可依然采取如此隐蔽的方法非要来白云观里说,肯定只有一种可能:事关重大。
果然。
冯保回道:“因为此事牵涉到太后娘娘,为安全起见,只好拿祭奠问卜作幌子,让潞王爷前来白云观,只有在这里,奴婢才感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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