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北既改,大获成功,淮南焉能不改?”
“但说要改,就不能刻舟求剑、守株待兔。”
“我只问一句:淮南盐户,煮盐为生,必近芦苇草荡。那么,都能长出来芦苇草荡了,能晒盐吗?离着海岸多远才能长出来草荡芦苇?”
“行晒盐之法,和淮南盐户有直接影响吗?淮北的海滩,与淮南那种因为黄河淮河在数百年内冲出来百余里的海滩,是一样的吗?”
“环境不同,那么对淮北盐户的影响,会全然复刻到淮南盐户身上?”
“淮北盐户的冤,淮南盐户有资格‘享受’吗?”
几句话,一下子点亮了林敏眼中的希望,思索了刘钰的话之后,林敏喜道:“国公高见!是我刻舟求剑了!”
在林敏问及淮南能否晒盐的时候,刘钰心里已经有数了,明白了林敏内心的态度。
既然刻舟求剑地以为,淮北盐户的凄惨,会同样复刻到淮南盐户身上,以此为基础都有改革淮南盐生产方式的想法,那么别的事不就更好说了吗?
同样的,反过来说,如果小盐户的利益被林敏默认为可以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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