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急于做切割的士大夫,主动就往大义、小义的方向上去批判。
由此,大顺自然“被动”地拿起了大义——你们批判的好啊,他们没有大义,所以我们做的是符合大义的,对吧?
大顺没有去花全部的时间,去论证自己有大义。
而是花大半的精力,去羞辱画了个圈圈在一起的士大夫群体,羞辱了几年,被动获得了大义。
其实这也是大顺摸准了士大夫的性子:大顺对他们的羞辱,潜台词是我大顺得天下和你们这群虫豸不一样。
而士大夫则需要赶紧论证,不,你大顺能得天下恰恰是因为你们践行了我们的大义,还是我们在指导你们,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为什么说大顺能建国、能成功?不是你们反对我们的思想,恰恰因为你们才是真正的践行我们儒家思想的人,所以你们才成功了,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你们不知道,我告诉你们。
之前有人扭曲了儒家,他们是假儒。
由此,也就引申出了新的“得国之正”的概念。
然后,怀念前朝的儒生,会自发主动地去幻想和假设。假如前朝怎么怎么样、假如前朝这般那般做、假如前朝如此那样搞,那么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这种幻想和假设的结果,就是“要是当初多用点霸道,虽然不是正统王道,可那也比亡国亡天下要强”的方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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