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钱,但军饷绝对不能是他们的钱;他们出粮,但军粮绝对不能是他们的粮。
这是掉脑袋的事。
“如此甚好,陛下圣恩,我等永世不忘。既然如此,那就越快越好,所需材料种种,大宗采购之事,是否也直接在承包范围之内?”
刘钰笑道:“这个就不用你们管了。所谓扶植,就该有个扶植的样子。你们出钱,这边大包。”
“如今情势,我也不妨和你们明说。不管是海盐还是井盐,朝廷官营都是没问题的。只不过,但若官营,麻烦颇多。”
“你们也听说了前几年宝泉局铸钱工人合力罢事的情况。弄得朝廷很是不好看,工匠也多生怨恨。”
“这宝泉局,铸钱大事,肯定是不能交由私人的。但别的嘛……还是交给你们吧。”
“干活的怨恨,那也是怨恨你们,朝廷省却许多麻烦。居中调节仲裁,制衡一番,该办你们的时候办你们、该办他们的时候办他们。你们心里有点数就好。”
商人们连连称是,这事他们当然知道,毕竟是在京城闹出来的,沸沸扬扬。
大概就是朝廷铸钱的工场,有人克扣了工资,加上那时候西山煤矿出了事,导致煤涨价,工匠收入降低,生活难以维系,遂极度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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