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土地呢?
牛从昀如何不知道这些人都在等什么,正色道:“土地的事,衙门里出了个大概的章程。”
“荒地有荒地的说法。”
“农田有农田的说法。”
“提前被占下的地,却既不耕种、也没有井的,这也另有说法。”
“唯独就是之前已有的盐井,主动入股的,那是你们内部占股的事,我管不到。而那些不肯入股的,你们也不要强迫他们。愿意入的就入,不愿意入的,你们日后慢慢挤垮他们就是了。”
“这种事,朝廷是不出面的。商业竞争,有赚有赔、有破产有倾家荡产,自然之理。只要不违背《大顺律》,随你们怎么做。”
给出了确定的章程,商人们欢声雷动。
若圈地的话,按照良田给钱,莫说四十年,就是四百年,那也比之前的垄断地租便宜。
至于那些不愿意入股、或者根本谈不拢的小盐井,这些商人们也压根就没准备谈。
有什么可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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