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东洋变革了又能如何?就算南洋变革了又能如何?就算西洋人入寇又能如何?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年东虏入寇的时候,剃发易服也做的,那东虏可做天子,东洋人缘何做不得?反正还是要用朝臣,还是要用科举,自然是不用考虑。”
一同地图炮,把个明末的烂伤疤全都揭了出来,朝堂上顿时传来一些不顾体面、殿前失仪的叫骂声。
“刘钰,你少在那血口喷人!”
“诛心之言!诛心之言!”
“你这么说,是在挑唆君臣关系,其心当诛!”
“你别在那胡诌了!我等就算不能杀敌,可学一学文丞相的骨气还是有的。你这等小人之言,纯粹是血口喷人!”
一阵叫骂声中,皇帝也怒道:“刘钰!放肆!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李淦是真的有些生气,有些事,最好不要提。
历史的旧伤疤,如果揭起来,会让朝中很尴尬。
这种事本来就是谁都默契的不要再提,当年剃发易服的文臣们都是假儒生,如今的都是真儒生。
既往不咎,不提旧事,大顺虽没有明文规定,可这也是朝堂上的一个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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