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数日,耳边还回荡着那声清脆的巴掌声,让他对外面的一切都感觉不到滋味。
苌弘社的社员们聚在一起,开除了他,他捂着脸。
执行法度的人找到了他,用木杖击打他的后背和臀,他没有叫一声疼。打完之后,却仍旧捂着脸,仿佛刚才被木杖击打的地方是自己的脸。
曾经一起联诗的伙伴朋友,疏远了他,就像是他身上沾着粪坑的屎。
苌弘社的众人又聚在了一起,饮酒联诗,诗意高亢,陈震只能远远看着,茫茫然离开。
国子监没有开除他,但他好像不再是国子监的学生,曾经的同窗没人和自己说话,他成了国子监遗忘的角落。
苌弘社发表了一个声明,在京城的各个学社传播。
之所以要开除陈震,是因为陈震是奸佞小人,故作惊人之语而求搏名罢了。陈震的言论,与苌弘社并无半分关系,自此之后陈震与苌弘社也再无关联。
巧言令色,故作惊人语,搏名求号,实小人哉。
小人哉。
直到几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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