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只觉得心头酸楚,握着拳头,用尽心中的正气问道:“我等以苌弘为社名。古人云:碧出苌弘之血,鸟生杜宇之魄!既要一腔热血化碧,难道连边塞风沙都忍不得吗?”
他的声音极大,已经带出了几分怨气和怒气,再加上捏紧的拳头,连声的质问,更让那几位他曾尊重的社团前辈气不打一处来。
本以为训斥几句就罢了,没想到陈震竟然连连反驳,尤其是那句“前几日还联诗恨不能饮醉沙场”,更如同在打众人的脸。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了还在犟嘴的陈震脸上,学社中的前辈骂道:“就你有一腔热血吗?”
“若是再有甲申年事,我等自不会如那些假儒一般剃发屈膝,必当一死化碧!”
“依你所言,我等皆是懦夫?我等皆是假儒?就你有一腔血?”
“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将会引起多少人对我苌弘社的怨恨?知不知道会有多少士人恨在我苌弘社上?”
“好啊,你既有碧血,我等都是假儒,只怕这苌弘社也容不下你了!还请另寻高就,我等不配与你陈长公论交!”
文人的巴掌比起正值年轻又杀过人的刘钰,差了许多力道。
可这一巴掌却直接把陈震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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