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就是话赶话到了?
亦或是皇帝内心一直装着这个事,所以赶巧的时候,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
刘钰内心自打着鼓,这些年在朝堂摸爬滚打,一些问题的敏感性比之前提升了不少。
皇帝在明知道原文愿意的情况下,自己掐头去尾,然后自己在批判一句实可笑也,只怕可笑的不是掐头去尾留下的那一段,而是可笑于被掐掉的那一段。
想到这,刘钰暗暗吐了口气,心道幸好自己在欧洲那边招募的院士水平的大师,都是些不喜欢过问政治的,像是欧拉这样的。
幸好没在法国那边招人,若是在法国招人,就法国的沙龙、大谈国政的“臭”毛病,非得把大顺的科学院弄没了不可。
然而皇帝终究也没有明说,更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谈,甚至都没再谈一谈罗刹荷兰政变的事。
而是转而说道:“爱卿劳苦,不必过谦。朕之前不过开个玩笑,若桐宫、未央就这个水平,那可实在没资格在要史典故留下一席之地的。”
“只是,爱卿过谦说自己不过班定远,朕却不这么认为。”
“朕还要爱卿做朕的窦孟孙,这班定远日后需得别人去做了。既这南洋比西域,爱卿若为窦孟孙,一战而归,剩下的事还要班定远去处置了。爱卿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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