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之人等老后,自有人养老送终,济贫院之福利与我无关;城中之人病了,自出钱看病,亦有奴婢家人服侍;城中之人死了,妻女皆有遗产,何须济贫院来接济寡妇?”
“钱我等城中之人出,福利我等一点无法享受,谁人甘心?自古以来,做善事没有强制交钱的。遗产便是暴虐如隋炀,亦不曾收甚么遗产税。”
“城外多少穷汉,他们才需救济,可他们哪有钱捐给济贫院?况且,城外穷汉极多,这济贫院什么时候是个头?今日无钱,要我们出财产的千分之五;明日无钱,又出千分之五……无穷无尽。”
“也亏得朝廷出钱,将城外穷汉移民锡兰。若不然,只怕这济贫院要用我等的钱,去养城外那些人了。”
听到这,刘钰终于笑了,心道你想多了,荷兰人哪有这心思,直接杀光多省事。
“大人,能在城中住的,都交得起人头税,不需要救济。需要救济的,连人头税都交不起,自是没有遗产税,也不能指望他们捐钱。”
“我们交的钱,一分都用不到我们身上,谁人心里能不抱怨?”
刘钰闻言,缓缓地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赞道:“果然有理有据!”
心里却想,人头税、米税、鱼税……凡此种种21种苛捐杂税,又有多少用在了你们身上?你们抱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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