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等等等等奇怪的药物,上过《本草》的、没上过《本草》的种种,在那个东西方初见般大交流的时代,蜂拥而至。
当时知道该怎么办、知道今后的路该怎么走的李过已经驾崩了。但那时候开始鼓动起来的“夷夏之辨”的大风气已经无法扭转,天主教和澳门当局,几乎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抽调了大量懂医术的传教士前往大顺。
澳门,或者说天主教耶稣会,几乎是靠着这些西方的“神药”,挺过了李过死后的危机。
挺过危机之后,最终靠着车迟国斗法般桥段的“日食赌头”事件,一举站稳了脚跟。
这堵如同螳臂当车般的城墙,就这样存活到了下来。
上纲上线地论,城墙意味着澳门成了国中之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可以认为是为了防止盗匪海盗。
只在朝廷的态度。
然而,古人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如今距离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太久,那些受天主教“神药”恩惠过的老将们,都已消亡。
神药安抚了他们身体的伤痛,也麻痹了他们的神经,让他们对天主教的态度极为宽容。毕竟他们不知道止咳药苏合香、止痛药底野迦,其实是那种东西,以为确实是好药,确实是天主教这边献药有功。
而如今,一切似乎都变了。这几年大顺的对外政策,开始变得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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