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容易理解。
后者则是为大顺的禁教,找了一个理论基础。对内是为了防止有人故意借着禁教,将实学和宗教混淆;对外,则是预留出了天朝将来的边界拓展,以及制造一份书面文件,迫使西洋各国承认《圣经》不具备普适性。
因为……这条约,是要印皇帝的玉玺。
外交对等原则下,对面的印章也必须得是国王印,而不能说是外交官私自印了了事,将来让外交官背锅即可。
事已至此,“上帝”在这一刻,只能靠边站。
李淦自己也扫了一眼条约,又将目光转向群臣,看着群臣多有心中不服的、多有难以理解的,甚至也有觉得天朝亡了的,心中不由叹了口气。
心想朕之用心,你们如何能懂?你们以为朕反名教?其实朕之用心,才是真正为了名教长存!
若大义制度为天下最优,唯有一路领先方可。一旦不领先,所遭的反噬也就极大。
古人云:物极必反。你们如何能懂其中道理?
朕观西洋诸国,皆后起之辈,然其富庶亦不下天朝,实学手段亦强。
今日说名教道德,普适天下,是为真理。明日若不如人,那便是人人皆反名教,人人以为名教全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