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他也不知道连怀观那边到底做什么,只是知道连怀观在那些穷鬼中颇为威望。
那些糖厂里的人,敢把去抓人的荷兰人打一顿,若说没有他这个头目指使,估计那些人是不敢的。
但怕就怕这些人脑子一热,竟是要反抗荷兰人的种种不公正待遇,甚至要琢磨着驱逐荷兰人,那麻烦可就大了。
他已经向总督那边汇报了,希望总督这边尽快出兵,将“叛乱”的苗头压住。
连捷光听到自己的哥哥让自己传这么一句话,哼笑一声,转身离开。
连富光看着弟弟的背影,心道你虽觉得我是小人,但我终究是你哥哥。若你真的参与了那些叛乱的活动,我这个当哥哥的,总还是要保你的。我在总督那,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捷光啊捷光,我告密是为了救你,救城里的华人,怎么你们就不能理解呢?
心里默默地兄友弟恭了一番,再度回头看了看挂在旗杆上二十年的脑袋,回忆着当初行刑的场面,哀然地挥挥手,示意仆人赶车离开,前往那个律师朋友那。
到了之后,熟练地用荷兰语打了招呼,然后就说起了正事。
“克拉斯先生,出事的糖厂,所有权的确属于我。但是,我已经承包出去了,在那里发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情。这是承包的合同,上面有巴达维亚城市议会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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