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正在那默默地用夹子融铅夹子弹的张三彪抬头打量了几眼,心道这些人可不行。
当年在威海练兵的时候,大人只说最好的兵,要练到呆若木鸡的程度。
啥叫呆若木鸡?肩膀挨着肩膀的燧发枪线列,铅弹一下子把同袍的脑袋打碎了,血和脑浆子溅了一脸,都要木然地听着鼓点往前走,看都不看一眼在一个马勺里搅饭的弟兄,这才是此时的强军。
这些人距离呆若木鸡可差得远了,和那群府兵差不多,打打顺风仗还行,真指望他们抗线对射,绝对不行。
那群府兵就是,打仗之前嗷嗷叫,抗线扛不住直接开溜,抢战利品一个顶三,追击溃逃的敌军一个人能砍的脑袋挂满马背,进攻不顺则跑的比谁都快。
枢密院那人更是科班出身,张三彪都能看出来的事,他自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是这时候也不好打击众人的热情,便道:“来了便好。摸过枪的找出来,把枪领了。”
说完,挥挥手,叫人抬来了枪。
黄班一看这崭新的火枪,再看看火枪上刻着他认不得的英文字母,心下更奇,心道这群人到底是何等来历?
不过肯定不是荷兰那边的,荷兰人没有理由搞的这么麻烦。抓人,只需要出台个法令:华人都抓。那依旧可以说,巴达维亚是讲法律的。
黄班自己摸过枪,自去领了一支,剩下一些人也挑出来一些摸过枪的。
“你们会用吗?这几日咱们就先在糖厂里,学学用枪,这里僻静,外面叫人看着,也不会有人发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