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的另一种功能是祭司、教士,他们的想法主导着社会的主流思想。
若是臭不要脸自比为楚,一样也可以继续分成两派。
一派是“我蛮夷尔、待我带甲百万,观中国之政”。
另一派便是“我蛮夷尔、当多读经典,化夷为夏、融入天朝”。
这样一来,也就简单多了,各自都能找到自己的方向,但整体的独立意识上已经茫然了。
把复杂的派系思想,找一个筐,筐里又分成若干小筐,恰好能把所有的想法都能装下,而这个筐把握在大顺手里就好。
不能想着找一个筐,让混乱的派系思想扔进去后,都能变成同一种认同,这就很不现实,关键是时间不允许。
至于“带甲百万观中国之政”和“多读经典、融入天朝”哪一种在将来才是主流,这就既要看儒学的理论建设能否魔改成适应新时代的东西、又要看大顺的武力经济能超越日本多少了。
人都慕强。强者,放个屁都大有道理,慕强者会自发论述强者的优越性。
正如大顺此时官方的“永嘉永康之学”类似,义理,要以功利来体现,你干不出实绩,那么义理就是虚谈。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刘钰之所以给德川吉宗出“削藩一统”的主意,除了使坏之外,也是因为只有日本的经济基础和此时的大顺一样了,此时大顺的一整套价值观才能完美输出到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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