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府使郑守信一听这个数目,心中暗喜。若五千青壮,官贱两千,还剩下三千的名额。
吃饭是大顺出钱,朝鲜国哭穷说没钱,也凑不出粮食,这话……基本算是真的。
朝鲜国的财政状况极为堪忧,上千万的人口,实际上能有效统治的,也就几十万的“中间商”。
反正大顺心里也明白,断了釜山倭馆的财路,也不好压的太狠。
加之海运兴起,运粮不是问题,多五千人吃饭,实在小事。
剩余的三千人,正好附近的各个大族分一分,靠手里的奴婢赚一些外快。
要不留在手里,每天创造的价值也不足大顺这边给开出的修河堤的同等银价,还省了吃饭。
“赵大人放心,数日之内,人手即可到齐。良民恐不肯来,故而只能多派各家私贱。银钱耗费,也便于结算。”
“甚好。”赵百泉不太懂朝鲜的阶层状况,也不是很清楚这奴婢到底算是怎么回事,便多询问了一下,不由微微蹙眉。
待问清楚之后,心道素来都说朝鲜国乃是藩属之中最为教化之国,多有号小中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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