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允文听这话,感觉这里面话里有话,便问道:“这到奇了。你若是怕,便不投钱就是,鲸侯也没说非逼着你投钱。若要投钱,又何必前怕狼后怕虎,这可不是做大生意的心态。”
那几个商人彼此看了看,终于说道:“林兄,我们的意思,是说林兄和鲸侯这边能搭上关系,鲸侯的为人我们也是知晓的。是不是……是不是我们这些商人也悄悄结社,借着鲸侯这条线……这就算是庙堂之高,朝中争斗,也得用钱不是?我们虽不懂,但若缺钱、或者需要用钱的时候,便牵个线,我们给一笔钱,使得朝中的政策向着我们?”
“朝中有反对的,肯定也有支持的。若有对我们有利的,这钱,我们也该舍得花才是。”
“朝中若无人,我们不就是一群待宰的肥羊?”
林允文被这几人的想法吓了一跳,忙道:“休说!休说!你们这不是作死吗?我等使钱给州牧、最多到府尹,这都没事。可若是朝中的事我们竟要参与,甚至还要给钱,这不是给人把柄吗?”
“本来支持还是反对,都是公事,各有大义。若是我们使钱,这就是结党了。到时候,朝廷怎么看此事?天子如何看此事?”
“我听鲸侯说,当年宫中洋人颇多,就太子之事,西洋人便在禁教还是兴教的事上,物色人选,竟有染指宫闱继承之心,终究出了大事,乃至于禁教大风起。”
“你们这么想,可真是作大死啊。这是你我该碰的东西?
“万不可这么想!万不可这么想啊。今日你们把这话说出来,可就到此为止了。”
“若还想保住脑袋、保住家业,此事以后便是半个字都不要提。烂在肚子里!”
林允文心道这几个人是疯了,怎么敢想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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