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是要玩,那也顺势把一些漏洞补上吧。
如今盐商既已出招,刘钰心道这倒也好,便笑道:“如你所言,这最大的问题,也就是远处行销,小商无力承担资本,反倒导致私盐泛滥?”
“那若是行改革之事,却无这个问题呢?那你们还有什么可说?”
说客和他背后的盐商,其实真没有刘钰想的那么有种、有激情和活力,以及斗争精神。
说客知道自己只是来送钱、送台阶的。
这时候见刘钰这么说,便也笑道:“国公明鉴,怎么可能不出问题呢?”
“国公需知,这盐上的事,不比战争。”
“如太祖皇帝时候,一年席卷河南京畿。”
“但这盐,若是私盐寸进、官盐日缩,官盐想要收复‘失地’,可就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事了。”
“江西丢了,四五十年,尚未‘收复’为官盐区呢。如果变法真这么有用,竟能一夜之间官盐重夺江西,那可是神乎其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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