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这个前提之下,怎么才能让“盐商从业的标准提高”,从而达到“以票盐之名、行纲盐之实”的地步呢?
吴敬梓又道:“盐改之方向,无非是放开盐引,让小商人入场。那么,盐改本身是天下悠悠之口,早晚要动的。”
“要做的,就是变而不变。”
“所谓变,是让天下那些说要盐改的人,无话可说,确实改了。”
“所谓不变,就是到最后控制盐的人,还是郑兄这样的人,实则没改。”
“这‘变而不变’的关键,郑兄可知在哪?”
郑玉绪已经隐隐约约地触摸到了那层关键,但却一时间找不到发力点。
他已经认可了吴敬梓的思路,思路肯定没错,这个思路很新奇,但非常有效。
关键就在于,怎么把这个思路,变成现实?
他起身冲着吴敬梓作揖,恳切道:“还请赐教!”
吴敬梓道:“其中关键,就在楚北、皖西、江西等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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