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教国家的“诋毁”,刘钰也就是点到即止,无非就顺便再说了说新教国家的美洲殖民地原住民都死光了这点事。
天主教当然也不是啥好鸟,但有一说一,旧教殖民地的人确实没死光。
五十步笑百步,偏偏有时候是真能笑的。
他说的这种“人与畜生”的感觉,也算是解开了齐国公在欧洲这几年一直心存的诸多疑惑。
回想这几年在欧洲的点点滴滴,那些有意无意中的文明冲突的细节,一个差不多可以自圆其说的解释也渐渐在齐国公的脑中成型。
同时也似乎更加理解刘钰为什么早早就把目标定在了那些新教国家,不管是荷兰还是英国,甚至在计划中要被推到英国那边的普鲁士。
齐国公心想,似乎按这个说法,这些新教国家更极端,更容易拿别人不当人?
然而这普鲁士倒是没看出来有什么太过拿人不当人当畜生的事,暂时看着挺正常的啊。
将这个疑惑一说,刘钰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道那都不是看做人和畜生了,直接往肥皂上奔了,连畜生都不是了。
苦笑了半晌才道:“普鲁士?且看将来吧,若它能在这场纠结了儒、旧天主两姐妹、东正罗刹的反新教大同盟活下来,日后也未可知。”
渐后,齐国公似是想到了什么,笑道:“守常啊,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你要拉的合纵连横,倒是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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