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走,一封书信,一艘大船,便足以。我只要你在身边,什么利未亚、亚墨利加,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怕是,如今还年轻,将来却老了。便知那边有风景风物,也走不动啦。只是,你既认了理,我也劝不动,况且我为何要劝呢?”
“坊间说,夫唱妇随,焉知你我这是夫妻同谋?”
夫妻间相处久了,刘钰私下里说了太多“大逆不道”的话,田贞仪早已习惯,内心甚至都有了准备。
如今听到刘钰流露出为将来跑路做准备的意思,心情好不紧张,相反是一阵轻松。
她所怕的,不是刘钰要做什么。
而是怕,刘钰在将来,在事情将成未成、天下大乱未乱的时候,去殉道,竟去继续做那引路人。
平日里,刘钰和她讲过很多关于“历史的必然”这样的道理。
在这一点上,她和刘钰是有一点点相左的。
她很认同刘钰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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