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的大庾岭商路事,这几年确实颇多无业流民为贼寇。
怕不是国公担心,将来真要是这边出了事,以至于民乱四起,而有人效《流民图》故事?
到时候,将岭南民变的原因,全都归结于国公身上?借此将其推倒?
又悄悄看了眼在那沉默思索的刘钰,越发觉得是这么回事。
再一想,更觉心惊。
心道这鸦片贩子,非是本地口音,又如此嘴硬。说出话来,亦非是寻常奸徒所能说出的。
莫非……莫非这里面竟是神仙打架?或是这人背后竟有什么人物?原本实在广州做生意的,待松江府兴起后挤不过去,便做了这等勾当?
甚至连被抓该怎么说的话,也是有人教唆的?
这要是行刑的时候,叫喊起来,亦或是继续审下去审出什么问题,可就麻烦了。
我一小小节度使,虽也算是封疆大吏,但相较朝堂上那些真正大人物,可着实谁都招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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