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为广东节度使,日后还是要多鼓励移民事。”
广东节度使想了想,苦笑道:“国公,这话与我说说,也就罢了。”
“于情于理,于大义,我都该说,国公所言极是。为了存百姓嘛,广东地贫,下南洋就是让百姓找条活路。”
“但情、理、义,只说天下几人记得?便说这取消丁税事一出,各地人口暴涨,难不成真的就是短时间内生出来的?还不是与税无关了,这人口就不必隐瞒了。”
“鼓励移民一事,也是类似。说情、理、义,都该如此。但若无政绩考核,谁人能真上心?”
“费大工夫,又无政绩,几人肯干?下官便实说了吧,天下官员,又有几个能为存百姓的?朝廷真想下南洋大迁民,那就将迁民和政绩挂钩,以作考评。”
“当然了,国公也清楚,一旦将这个事与政绩挂钩,自然又会出一些破家败门的惨剧。”
“有利有弊,国公自权衡。”
他这么一说,倒是稍微提醒了一下刘钰,便问道:“你说这个政绩挂钩,是什么意思?”
广东节度使道:“下官就随口一说。譬如南洋广阔,就画出一地,为广东代管。如若台湾府归福建类似。”
“代管之处,便归广东政绩。以人口、耕地、垦殖等等为考核。甚至沿海各县、各州,亦各自画出一片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