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压低了声音,却笑得沐如春风,“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景年,我爱听什么,你应该最是清楚不过,虽然心知肚明,可也不能总是让我意会不是?”
他目光深深,几乎一看便会沉溺进去,末了又轻轻道:“我且等着。”
景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
忍不住双唇动了动,下意识想说些什么,窘迫与感动之下,却又一阵无言。
他们之间……一直以来被动的人都是她。
甚至连昨日,也是他主动提出的“重头来过”。
明明……这段感情里,他才是受伤害最多的。
她不擅表达,又总是迟钝,懵懂地接纳和承受着他的爱,却没有信心笃定自己所怀有的,与他的就是对等的。
当无意间成为感情中稍有些落后的那一个时,不安也会渐起。
这是一个过程,于她而言,可能会比旁人要耗费更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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