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此刻只想好好与他说些话,忍着疲惫,声音很轻,“他一听我已经见过毕尧,就猜出来毕尧是不愿给我解咒……”
“可他最后却又答应帮我了,而且……他说他其实挺乐意,看着我不照毕尧的意思来做决定。”
“我真的觉得他太奇怪了,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原则可言,总是能做出一些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又实在猜不出他究竟想要什么……”
……
“这样的人才有趣,不是吗?”
欧延把玩着她的指尖,没有丝毫意外。
景年不解地看向他。
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定是早就察觉到这些问题了,为何不担心?
“临风先祖一辈,在断情宫中很边缘化,也很敏感。”
欧延想了想,索性将之前毕尧关于临风的身世来历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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