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跟临风说了……”
景年依旧没抬头,声音低低的,“我不会跟毕尧走,我要和你在一起。”
这话直白,又带了些孩子气。
欧延眼中溢出柔和的光,闻言一笑,干脆伸手将人又抱起来,坐到床边放到自己腿上,“那他怎么说?”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就这么难接受?”
景年没直接回答,而是恍惚地问出一句。
“有些事,是人成长多年来扎根的观念,就像传统、礼制,这些东西……若忽然让一个人做出改变,确实不易。”
欧延一笑,“好在……你并未出生在那样的环境里,自然也不会被那些东西束缚住。”
……
“临风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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