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听她说完,又细细回想一番,眉头至始至终就没松过。
“昨天之前,我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他冷静地望着景年,“所以我也在奇怪,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景年呆了呆。
若是这样……是不是就说明,欧延被人所害的几率更高了?
欧延的手轻轻抚过景年下眼睑的淡淡青黑,忽然低了声音,“守了我一夜?”
景年有些不好意思,将头贴进他胸膛,“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欧延将她耳侧的头发梳到后面,沉沉的声音就在头顶,“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说着,另一手用了些力,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你饿不饿?我让人送些吃的进来?估摸这个时辰,也要准备喝药了。”
二人温馨而平静地拥抱了一会儿,景年慢慢抬头,还是顾念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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