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就看到了本该躺在床上的人,此时竟清醒着一脸如常地坐在自己面前。
她仅仅只顿了一秒,紧接着心里一喜,动作比脑子反应更快,直接扑上前勾住他脖子,“阿延?!你醒了!”
欧延其实头还有些晕,被她晃了两下脑袋嗡嗡直响,不过也并不打紧,继续揉着她的腿,嗓音低哑着责怪道:“怎么坐在地上?这么凉,病了怎么办?”
景年满脑子都是他醒过来的欢喜,完全不在意他的斥责,伸手探到他额头上,感受了一下道:“嗯……不烧了。”
“昨天是怎么回事?”
欧延对于自己的昏迷表现的相当不解,搂着她问。
景年睁大了眼,“我还想问你,昨天本来不是好好吃着饭,你忽然就晕过去了。”
说着,她这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阿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欧延蹙了下眉。
“你昨天可有什么不适?萧先生说你这病症来得突然,找不出原因,只知道你是发烧了,慕容庄主怀疑是庄里有人下毒要陷害你,从昨晚开始,召集了庄里所有的人,都审了一夜了,也不知现在结果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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