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翻了个身,并未睁眼。
这几日她已适应了失明的状态,自知睁眼无用,每天醒来就也没急着想去看什么。
她直觉现在应该还很早。
昨晚莫名的难受劲已过了,也不知怎的,现在竟有种高烧刚退,大病初愈后的舒爽与轻快之感。
这么想着,她下意识睁了下眼。
有光亮透进来——
景年心头猛地一跳,整个人像被烫到一样噌一下从床上坐起。
披散的头发因惯性,大半都甩到了前面,她忽略因起太快导致的一阵晕眩,拨开头发,小心翼翼地将双眼完全睁开。
入眼是室内昏暗的光。
天已微微亮了,只是房里依旧很暗。
透过右侧层层叠叠的帘帐,隐隐绰绰,更显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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