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被子已被蹬的不知去了哪儿,只是那热依旧从内到外,烧得她焦躁不已。
这种感觉,很像之前她唯一的那次火种发作。
离开断情山的这几个月,她一直有按时吃毕尧给的药。
不是发作了才吃,而是一个月期一满就马上按时续上。
这么长时间来,也一直是身体无恙的状态。
她半梦半醒间,第一反应是自己离上次吃药并没有过去太久。
好在这阵不适并未维持太久,在她意识彻底清明前,已又陷入了昏睡。
……
这一觉,直接就到了清晨——
景年是自己醒的。
许是昨天睡得早,今天也醒得比往日早,还未到阿喜进来叫她起床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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