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朝中能人诸多,何需一个小小的窦恽出力。”窦威说。
李建成淡淡道:“朝中能人诸多的确不假,但是窦恽身为皇亲,已至而立,尚不能为大唐立下功勋,这就有些让人失望了。父皇垂怜,给予窦恽立功机会,窦相正该替他把握才是。”
窦威紧张了,他的确可以拒绝,但问题是这次拒绝,下次窦恽再想谋个出身就难了。
李渊冷冷的问,“窦相,你觉得呢?”
窦威看着地板,脑海中思绪翻涌,最终还是咬牙说道:“陛下,臣以为窦恽去不妥,殿中侍御史裴矩熟知突厥之事,由他去才是最合适的。”
最终,他还是不放心窦恽一个人去突厥。尤其,在这个时候让窦恽去突厥冒险。
见状,李渊冷哼一声,将那封请求给窦恽封官的奏折扔给窦威。
“窦相,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
窦威看着掉在地上的奏折怔怔出神。
旋即,李渊封裴矩为并州安抚使,持节出使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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