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威心里顿感有些不妙,“是。”
李渊咧嘴一笑,露出大黄牙,“窦恽乃是皇亲国戚,而今国家有需,朕希望他能以身作则,敢为人先。”
刘文静仿佛闻着腥味的猫,顿时附和,“臣附议,陛下所言真知灼见,窦恽才思敏捷,行事稳妥,若由他出使突厥,定能手到擒来,大获成功。”
窦威忙道:“陛下,窦恽此前从无出使突厥经验,他无能事小,坏陛下大计却是灾难,臣请陛下三思。”
窦抗也赶忙道:“陛下,臣也觉得窦恽出使突厥不妥。”
李渊眯眼,冷冷道:“原来窦相如此不看好自己的儿子啊。”
说着,他将前几日窦威请求给窦恽封官的奏折拿出来,摔在御案上。
“他连出使突厥的能力都没有,又如何能治理一州之事呢。你说是不是,窦相。”
窦威暗叫糟糕,李渊这是逼他表态。
若是不同意,窦恽只能继续待在家里做宅男。若是同意,以现在大唐和突厥的关系,扣留突厥事小,身死突厥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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