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诸位,正所谓和气生财,我等前来交州,所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求财和求地吗?”
“诸位要知晓,这是交州,而非是江南,又或者是中原。”
“这交州乃是军镇之地,一切事由,皆可由大都督府一言而决。”
“我等若是阳奉阴违,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我等……”
“可若真照令而行,等我们的利益,又有谁来维护?”
“就是,那汉唐商行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与交州大都督府勾结,坏我等大事。”
“孔某这就写信回去,禀明我家主人,我等治不了那位大都督,可总有人能够治得住。”
虞远看到屋子里边的人情绪越来越激动,自己又弹压不住,无奈之下,朝着身边抚须沉吟的崔枯竹小声相询。
“对了崔先生,你是不是也该说上两句?”
人显得很枯瘦,就算脱了衣,怕也看不到二两肉的崔枯竹翻起眼皮看了虞远一眼。
缓缓地摇了摇头。“就算是老夫开了口,你觉得他们能听我的?呵呵……”
“一帮自以为是之徒罢了,咱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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