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远看着这帮子坐在室内,神情都显得很是郁闷,要么就是很愤忿的诸人。
他抚着长须,有些无奈地道。“诸位,诸位……”
“此事,咱们可万万不能任性,顾达乃是朝庭委任的大都督,既然已经颁了大都督令。”
“我等若是肆意妄为,很有可能,到手的荒地不但会被收回,甚至还会影响到咱们之后在这一带的发展。”
“虞先生,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这么做,分明就是断咱们的财路。”
一位管事站起了身来,颇有些不满地道。
“某家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交州经营,为的可不是辛辛苦苦数年都在替别人挣钱。”
“更何况,若真是遵照着大都督府之令,王某可就没办法向我家主人交待。”
另外一位管事亦是深以为然地道。
“那位顾大都督,口口声声,乃是为了交州的升斗小民之利。”
“他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针对我等,莫不成,他以为我等拿他没有办法?”
郑管事打量着这些愤愤不平的诸府管事,缓缓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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