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德兄,处弼兄他这到底是干嘛了?”房俊有些狐疑地打量着程处弼。
终于不用再考虑拿兜裆布去当掉来补贴家用这种问题的李恪,笑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
听到了这话,揉了把那已经发酸的面部肌肉,可是嘴角还是下意识地继续咧着。
“我哪知道,指不定就是高兴过头了,等他发散发散,回头再问他就是了。”
就在这个当口,就看到了处弼兄突然一跺脚,满脸愁苦地叹息道。
“失策了……”
“处弼兄你又怎么了?”李恪实在是无力吐槽这位有事总喜欢自己胡思乱相的处弼兄。
程处弼不禁有些唏嘘地道。
“咱们之前,应该让你爹也掺几股,若是你爹也成了咱们的股东,那我们就好办多了。”
听得此言,李恪直接就乐了。“处弼兄,你该不会是赚钱赚多了,脑子被烧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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