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此刻已经讲不出卧槽!不对,他有无数个卧槽,构成了一枚鲜红的桃心,这是要送给不讲武德的黑脸老头,毕竟大唐的律法和制度,很多都是承自隋制。
李渊居然没有在大唐搞盐铁专营,也没有把矿产收归国有,那岂不是说。
整个云南铜业,整个攀枝花,程处弼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快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位金属工业托拉斯集团的总裁。
“处弼兄……你不用笑得这么,这么夸张吧?”
“就是,你要笑,好歹发出点声音,你这种无声狂笑的表情,很吓人的你知道不知道。”
“你们……你们两个……”程处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算了,看在老子要大发特发,老程家祖坟狂冒青烟的份上,暂且放过这两个家伙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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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已经下去了,剩下哥仨蹲在一起,只不过,程处弼的状态明显有点不正常。
整个人都有点类似于狂燥症的那种,背负着双手在屋内疾走,时不时咧开大嘴无声而笑。
时不时又眉头紧皱似乎遇上了什么天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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