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自己能够在感觉不舒服的第一时间抄起打开药瓶,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药丸含于舌下。
今天刚起床,又有了那种想要出恭大解的感觉,可是一想到自己上次发病的因由。
差点生生把便意给压制回去,不过最终,自己还是心怀忐忑地照着那程处弼连同针筒和软管一快附赠的说明书。
上面居然还有绘图说明,柴绍就那么黑着脸,笨拙地尝试着先用针筒套上了软皮管。
然后插出了瓷瓶中,吸取了针筒上标记的刻度的开塞露,自己把那软皮管的另外一头怼进了腚眼。
总之……过程很羞耻,好在武将出身,身手灵活的柴绍总算是独立完成了一系列的注药动作。
又按照说明书,静置了足足一刻钟,这才小心翼翼地拿着甘油救心丸的药瓶,坐到了那便桶上。
不得不承认,虽然程老三那个混帐小子喜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是他给的药效果好得出奇。
自己那长期的干结,需要下大力气的出恭,今天顺利到令柴绍觉得不科学。
怎么说呢,过去柴绍需要气沉丹田,需要拿出提起重武器奋力厮杀的力量,才可能吭哧吭哧地出来。
但是今天,如此的轻松,就如同自己只用手指头拔动琴弦的小力气,就解决了大问题。
感觉自己只是随意地放松了后花园,那些原本会固执留于体内的玩意,就争先恐后的窜出了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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