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各自被一块门板,由着膘肥体壮的程府家丁给抬了出来。
然后,两家的管事都不太乐意地朝着站在门口喜笑颜开的程家一二三一礼之后。
各自领着队伍,拉着自家那已经醉得不醒人士的公子离开了臭名昭著的卢国公府。
大哥意犹未尽地砸巴砸巴嘴,抬起大手拍了拍程处弼的肩膀道。
“唉……可惜了,今天就来了个柴老二,不然,就能够帮三弟你一雪前耻。”
程处弼正要开口,另外一边肩膀又落下了一只有力的大手。
“大哥,老三,走,回去继续再喝两杯,这两个货色酒量太浅,还是要跟尉迟家的那哥俩拚酒才算得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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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柴绍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与袍服,深吸了一口气,打量着铜镜之中两鬓飞霜的自己。
嗯,久为军中大将的自己神态很威仪,不怒自威,很好,很有气势。
然后顺手摸了一把腰带上系着的那个小药瓶,唔,位置很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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